元稹与白居易互赠的诗,是一首深情的友谊之歌。这首诗描述了两位友人之间的情感,以及他们对彼此的真挚爱意。
元稹赠白居易 有时君在灯前书,有时君在枕畔眠; 我在闺中弹琴处,不得不别君前。 莫道君行无意义,但有一片心上情。 宁可相思到老去,不如今日相逢迎。
这首诗表达了元稹对白居易的真挚情感:即使当他们不能在一起时,也会思念对方。此外,诗中还表达了元稹希望能够尽快与白居易重逢的心愿。
白居易赠元稹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金散尽还复来,与子同衣锦还乡。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诗表达了白居易对元稹的思念之情——即使分隔十年之久依然难以忘怀对方。此外,诗中还表达了希望能够尽快回到故乡、重新团圆的愿望。
元稹与白居易
元镇和白居易作为中唐的大家,不仅以新乐府运动标立地位,还在唱和诗领域功不可没。他们之间的友谊更是千古相传的佳话。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元稹与白居易,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元稹,字微之,洛阳人。他天资聪慧,十五岁便明经及第。元稹与白居易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其情之深、其意之厚,在当时的文人当中非他们俩莫属。二人相识约在贞元十九年(803年),当年,白居易有《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白居易集》187页),诗一开始就这样说:“忆在贞元岁,初登典校司。身名同日授,心事一言知。”接着又自注:“贞元中,与微之同登科第,倶授秘书省校书郎,始相识也。”白居易年长元稹七岁,是年,白居易三十二岁,元稹二十五岁。
白居易和元稹有着相似的经历:
803年,同以书判拔萃科登第,授校书郎。
809年,白居易在长安任左拾遗、翰林学士;元稹任监察御史。
810年,白居易改授京兆尹户曹参军;元稹贬江陵士曹参军。
815年,白居易贬江州司马;元稹改授通州司马。
820年,白居易在长安任主客郎中;元稹任祠部郎中。
829年,五十八岁的白居易生子阿崔;元稹生子道保。
白居易与元稹一起登科,一起在朝任职,又在同年被贬,同年生子,相似的经历,一样的文学素养,把他俩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二人成为挚友后,无论谁在哪里,赠、寄、酬、唱、和、答诗总是不断。大和二年(828年),共同编纂了元白唱和总集《因继集》共十七卷。
白居易与元稹间的诗文来往最多,下面选取几首看一看二人间情同手足的真挚友情。
元和十年(815年)八月,白居易遭到不公正对待被贬为江州司马,心里十分惆怅和伤感,常常夜不能寐。他在赴江州的舟船上总是看元稹的诗,以慰藉受伤的心灵,在《舟中读元九诗》中写道:“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眼痛灯灭犹暗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白居易在诗里以“灯残”和“眼痛”表示彻夜在读元稹的诗,尽管未写读后的感受,但是以暗中独坐和静听风浪作结,通过营造气氛来表达自己的感伤。
白居易是在元和十年八月被贬江州的,元稹早白居易被贬江州五个月,于这年三月被贬为通州刺司马。到通州后不巧染病在身,他在夜里听到自己的挚友被贬的消息后震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闻乐天授江州司马》诗中写道:“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梦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不久,白居易收到了这首诗,立刻被好友的关切之情所打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十分动情地说:“这首诗,就是不相干的人读了都会感动得不忍再看,何况我呢?直到现在每逢看到它,我心里都会凄恻难忍”(见《与微之书》第433页)。元稹接到白居易的书信当即就哭了,吓得妻女惊慌失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他在《得乐天书》诗中写道:“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你看,这两个同被逐出京城的“天涯沦落人”,患难之中相互慰藉,其情、其意、其怜、其爱,就是同胞兄弟也不过如此!
最富传奇色彩的是元和四年(809年)元稹到东川出差,白居易还在长安。好像两个人“心有灵犀一点通”似的,这天竟各写了一首诗。元稹恰巧到达梁州,他在诗里说:“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里游。亭吏呼人排去马,忽惊身在古梁州。”诗里是说元稹夜里做梦梦见白居易,李卓直和白行简三个人一起到曲江游玩。而这一天白居易等三人的确就真的去曲江游玩去了,他们在喝酒时想起了元稹,白居易写《同李十一(即李卓直)醉忆元九》诗:“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白居易计算得很准确,那天元稹就真的到了梁州。长安,梁州山水相隔,白居易与元稹两个人的心理感应竟然如此一致,不能不说是千古奇闻。
从一些看起来很小的细节中,可以凸显出二人之间的真挚感情。
元和五年(810年)白居易由左拾遗改官京兆府户曹参军,仍充翰林学士。元稹在洛阳因揭发当时任河南尹的房式违法犯罪而招致当权者不满被召回长安。途经华阴敷水驿,中使刘士元与元稹争驿房殴打元稹,元稹受到侮辱反被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有一天白居易在禁中值夜突然惦念起元稹来,于是挥笔写下《禁中夜作书与元九》:“心事万端书两纸,欲封重读意迟迟。五声宫漏初明后,一点窗灯欲灭时”。元稹受辱反被贬,遭到不公正对待,白居易能不牵挂吗?他把千言万语都写在信纸上,唯恐还有遗漏的地方,又把写好的信重读一遍这才放进信封里,真可谓细微之处见真情啊!
元稹也时时牵挂着白居易。白居易为母丁忧那三年,元稹没少资助过白居易。白居易称赞元稹“心如石不转”,意思是说不管在啥情况下,元稹永远不会变心。
为朋友编写诗集,表现的是非同一般的亲密关系。白居易与元稹的关系就是这样。长庆四年(824年),元稹把白居易的诗文辑录成册,总计五十卷,命名《白氏长庆集》,为白居易诗文的流传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大和三年(829年)三月末,白居易罢刑部侍郎,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九月,元稹自浙东观察使迁尚书左丞,在返回长安途中路经洛阳,二人相见分外亲热,有说不完的知心话。临别时,元稹留下两首诗:“君应怪我留连久,我欲与君此别难。白头徒侣渐稀少,明日恐君无此欢。”“自识君来三度别,这回白尽老髭须。恋君不去君须会,知得后回相见无?”元稹吟完这两首诗后泪流满面,执手而去。白居易也是热泪盈眶,不忍离别。对于元稹在诗中所言,白居易惴惴不安,“私揣其故,中心惕然”,唯恐有什么不测发生。
大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元稹暴死在武昌军节度使任上,终年五十三岁。噩耗传至洛阳,白居易“一恸之后,万感交怀”,再看两年前元稹留下的那两首诗,“词意若此”。白居易睹诗思人,更是悲痛万分。这年八月元稹的灵柩运到洛阳,白居易亲自到灵前祭奠,随祭文作哀词二首,其一曰;“八月凉风吹白幕,寝门廊下哭微之。妻孥亲友来相吊,唯道皇天无所知。”其二曰:“文章卓荦生无敌,风骨精灵殁有神。哭送咸阳北原上,可能随例作埃尘。”(见《白居易集》952页《祭微之文》)
大和六年七月,元稹葬于咸阳,白居易亲自为其撰写墓志。自元稹死后,白居易对他的思念从未停止过。十年后,已经七十多岁的白居易有一天在好友卢子蒙那里看到卢子蒙与元稹的唱和诗,感今伤昔,不禁老泪纵横,于是饱蘸墨汁在诗集最后空白处写下这样的诗句:“昔闻元九咏君诗,恨与卢君相识迟。今日逢君开旧卷,卷中多道赠微之。相看泪眼情难说,别有伤心事岂知?闻道咸阳坟上树,已抽三丈白杨枝!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见《白居易集》第1115页《览卢子蒙侍御旧诗……因赠子蒙,题于卷后》)。
白居易与元稹的友情“金石胶漆,未足为喻。死生契阔者三十载,歌诗唱和者九百章”,二人“始以诗交,终以诗诀”(见《祭微之文》第952页),其如胶似漆般的情谊,并不因政见上的不同而削弱。二人友好相处求同存异,应该是后人学习的楷模。
白居易和元稹的关系
一、青春年少
白居易和元稹自贞元中(公元802年左右)结识,因为这一年他们同登科第,一起被分配到秘书省当校书郎,于是二人“同年同拜校书郎,触处潜行烂漫狂”。
二人形影不离,流连于花前月下,“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月夜与花时,少逢杯酒乐”。特别是“春风日高睡,秋月夜深看”,读这一句的时候我怎么想起“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句了。
而一旦白居易被调到长安城郊当县尉时,元稹就写:
昔作芸香侣,三载不暂离。逮兹忽相失,旦夕梦魂思。.....官家事拘束,安得携手期。愿为云与雨,会合天之垂。”
还有元稹的《和乐天秋题曲江》中一句“今来云雨旷,旧赏魂梦知。”
写到了巫山云雨,而且是“云雨久旷”,真是我想多了?
再看元稹诗《三月二十四日宿曾峰馆,夜对桐花,寄乐天》
.夜久春恨多,风清暗香薄.......是夕远思君,思君瘦如削.....
白居易的回应:
昨夜云四散,千里同月色。晓来梦见君,应是君相忆。梦中握君手,问君意何如……
特别是白居易的《待漏入阁书事,奉赠元九学士阁老》中
诗仙归洞里,酒病滞人间。......好去鸳鸾侣,冲天便不还。
天呀,“鸳鸾侣 这一下坐实了”云雨“了。
二、两地相思
幸福相聚总是短暂的,二人踏上仕途以后便是分多聚少。只能以诗句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元稹对白居易是“ 春草绿茸云色白,想君骑马好仪容。” 白居易对元稹是“ 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 一个是想起了对方的好仪容,一个是心里空落落了。
《禁中作书与元九》 心绪万端书两纸,欲封重读意迟迟。五声宫漏初明夜,一盏残灯欲灭时。
元稹排行老九,古称元九。 白居易给元稹写了一封信,把千头万绪写了两页,写完也不装进信封,而是一直反复读呀读呀,生怕有表达不清楚的语句,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 。这感情也太细腻了吧。
《得乐天书》 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
元稹收到信以后,还没有看就不禁先流泪了。他的妻子和女儿问是怎么回事。得知是白居易写的信以后,也就不以为然了。“远信入门先有泪”,信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而是那信代表的感情。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州湓水断相闻。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
白居易梦到了元稹,早上起来顿觉得好不惆怅,只恨两人各在通州和湓水两地,远隔千山万水,不能见面,只有梦中相见。
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我今因病魂颠倒, 唯梦闲人不梦君。
元稹收到白居易的梦到自己的诗以后,竟然神魂颠倒,一病不起。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相思病么?特别是“唯梦闲人不梦君”一句,我只梦到别人没有梦到你,梦中相见也是不能的,因此我就病了。这感情太真挚了吧。
如果说以上还不算什么,下面的两首诗真是能看出两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里游。亭吏呼人排去马,忽惊身在古梁州。
元稹自注说他在梦中和白居易、李杓直到曲江玩儿去了。
花时同醉破春愁, 醉折花枝作酒筹。 忽忆故人天际去, 计程今日到梁州。
白居易《同李十一醉忆元九》,也就是同一天,他和杓直(李十一)去曲江慈恩寺了,他两喝酒时想起元稹。二人真有心灵感应。
元稹到嘉陵驿,望见浩浩嘉陵江水,思念之情又如江水:
嘉陵江岸驿楼中,江在楼前月在空。月色满床兼满地,江声如鼓复如风。 诚知远近皆三五,但恐阴晴有异同。万一帝乡还洁白,几人潜傍杏园东。
白居易回诗:
嘉陵江曲曲江池,明月虽同人别离。一宵光景潜相忆,两地阴晴远不知。 谁料江边怀我夜,正当池畔望君时。今朝共语方同悔,不解多情先寄诗。
看看最后四句:谁知道你在江边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池塘边想着你。我很后悔我们一起说想着对方,不如让我先寄信给你吧。天呀,这句诗真让我想起现在人说的一句话“让我对你的思念比你对我的思念多一些,这样你能好过一点”。
元稹在嘉陵驿,又赋诗《嘉陵驿二首·篇末有怀》。当时他为了娶韦丛( 宰相裴皋 的外孙女)抛弃了《莺莺传》的女主崔莺莺,现在此时回首往事,不觉感慨:
嘉陵驿上空床客,一夜嘉陵江水声。仍对墙南满山树,野花撩乱月胧明。 墙外花枝压短墙,月明还照半张床。无人会得此时意,一夜独眠西畔廊。
白居易的回诗:
露湿墙花春意深,西廊月上半床阴。怜君独卧无言语,唯我知君此夜心。 不明不暗胧胧月,不暖不寒慢慢风。独卧空床好天气,平明闲事到心中。
你的心情只有我知道,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吧。
元稹行到望驿台,因思念结发妻子韦丛,做《望驿台》:
可怜三月三旬足,怅望江边望驿台。料得孟光今日语,不曾春尽不归来。
没想到白居易以苇丛的口吻回了一首:
靖安宅里当窗柳,望驿台前扑地花。两处春光同日尽,居人思客客思家。
人家想念自己的老婆,你怎么这样有这样深的感触,难道想表达你比别人老婆更爱他?
三、患难真情:
当元稹母亲去世,归乡守丧“丁忧”时,过得十分艰苦,元稹的《遣悲怀》中说“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然后白居易大力资助他。
当白居易也因为母亲去世,元稹慷慨送他二十万钱,让丧母后又失去幼女的白居易得到不少安慰:
三寄衣食资,数盈二十万。岂是贪衣食,感君心缱绻。
元稹的爱妻韦丛去世后,曾写下三首著名的《遣悲怀》。而白居易竟然以韦丛的口吻写了首《答谢家最小偏怜女》:
嫁得梁鸿六七年,耽书爱酒日高眠。雨荒春圃唯生草,雪压朝厨未有烟。 身病忧来缘女少,家贫忘却为夫贤。谁知厚俸今无分,枉向秋风吹纸钱。
借人家亡妻之口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这样秀恩爱真让人看不过去。
元和十年(815年),他被贬到通州当司马,心情本来不好,当元稹知道白居易被贬到九江做司马时候,内心痛苦不已。于是写下了这首诗。
寒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居然到了病重惊坐起的地步,为了你的忧愁我更加忧愁。 元稹为了白居易担忧而“垂死老病”,患上疟疾,几乎死去。以后赴山南西道兴元府求医才好。
白居易得知元稹得病后,立刻寄去轻透衣服:
浅色彀衫轻似雾,纺花纱裤薄于云.......莫嫌轻薄但知著,犹恐通州热杀君.......
白居易还寄去江州出产的凉席:
滑如铺薤叶,冷似卧龙鳞。清润宜乘露,鲜华不受尘。通州炎瘴地,此物最关身。
白居易真是体贴周到,真能和人家妻子能有一拼。
这二人相互慰藉,酬唱之作180余首。这简直就是二人精神寄托了。
最能表达感情的就是白居易著名的《与元微之书》。
《与元微之书》四月十日夜,乐天白: 微之,微之,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人生几何,离阔如此!况以胶漆之心,置于胡越之身,进不得相合,退不能相忘,牵挛乖隔,各欲白首。微之,微之,如何!如何!天实为之,谓之奈何! ...... 微之,微之!此夕我心,君知之乎!乐天顿首。
微之啊微之!不见您的面已经三年了,没有收到您的信快要两年了,人生有多少时日,我和您竟这样长久离别?何况把胶和漆一样紧紧相联的两颗心,分放在南北相隔的两个人身上,彼此上前不能在一起。后退不能相忘,内心牵挂,身体分离,各自的头发都要白了。微之啊微之,怎么办啊怎么办!天意确实造成这种际遇,对这怎么办呢!
微之啊微之!此时我的想念你的心,你可知道?
即便到了这里,元稹还忘不了与白居易的床底之欢,写了《酬乐天劝醉》:
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王孙醉床上,颠倒眠绮罗。君今劝我醉,劝醉意如何?
前四句彻底赤裸裸的写的“滚床单”的事情。然后问白居易:“君今劝我醉,劝醉意如何?”你想灌醉了,想干什么啊?这也太露骨了吧,我都脸红了。天呀!
还有一首《酬乐天三月三日见寄》:
当年此日花前醉,今日花前病里销。独倚破帘闲怅望,可怜虚度好春朝。
这完全是以一个女人口吻写的深闺春怨的心情。我简直崩溃了。
但是,唐朝是个相当开放的的朝代, 连当时的人也深受感动。《旧唐书·元稹传》记载:(元稹)“既以俊爽不容于朝,流放荆蛮者近十年。俄而白居易亦贬江州司马,元稹量移通州司马。虽通、江悬邈,而二人来往赠答,凡所为诗,有自三十、五十韵乃至百韵者。江南人士,传道讽诵,流闻阙下,里巷相传,为之纸贵。观其流离放逐之意,靡不凄婉。”《旧唐书·白居易传》亦如此记载:“时元稹在通州,篇咏赠答往来,不以数千里为远。”
四、至死不渝
这二人可以辜负众多妹子的心,但是对彼此忠贞不渝。
元稹先对崔莺莺始乱终弃,然后为了前途娶了宰相的外孙女韦从。韦从知书达理、贤惠淑德。韦从一死,还真让元稹写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诗句,但这首诗居然没有写完多久,便不再“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了。马上就和当时的名妓薛涛好上了,最后对痴情的薛涛又是始乱终弃。
白居易更不用说了, 即便七十岁还 蓄养家妓上千人。白居易为了寻欢,逼死当时为夫守节的 关盼盼,一代名妓 香消玉殒于燕子楼 。 白居易《燕子楼》与盼盼的和诗,更成为他晚年的污点。
而且这二位基友甚至交换自己的伴侣,真是做到了性福共享了。 白居易刚到了杭州,便占有了当地的官妓商玲珑,后来居然借给元稹了一个月。薛涛虽然被元稹抛弃,但是薛涛一直以元稹的侧室自居,白居易居然赤裸裸写诗去勾引薛涛-----这位朋友的妻子,元稹居然无动于衷。
二人对不起天下的女人,却能对的心中的那个男人。
到了晚年,二人都成为金章紫绶的三品大员,几乎就是人臣中的顶峰。后来外放到越州当刺史,白居易于是也跟着要求出京,到了相邻的杭州做官。真是不离不弃。
两人的治所相近,用传递公文的驿使来互通“情书”,虽然这时已头白如雪,但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元稹来杭州探访白居易聚了三日,临别时候写到:
莫言邻境易经过,彼此分符欲奈何。垂老相逢渐难别,白头期限各无多。
尽管时光不断地飞逝,现在早已白头,感情却岁久弥深,对彼此的更是深深的依恋。,
元稹和白居易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洛阳,当时元稹从越州回京师时,去探访闲居东都的白居易,临别时,写下这样两首诗:
君应怪我留连久,我欲与君辞别难。白头徒侣渐稀少,明日恐君无此欢。 自识君来三度别,这回白尽老髭须。恋君不去君须会,知得后回相见无。
吟罢这两诗,二人执手良久,才怅然分别。不久,元稹在武昌突发急病而死。最后的两首诗真成了的临别赠言啊! 一辈子的好基友去世了,白居易痛不欲生,在给好友的祭文中写道:
呜呼微之!始以诗交,终以诗诀,弦笔两绝,其今日乎?呜呼微之!三界之间,谁不生死,四海之内,谁无交朋?然以我尔之身,为终天之别,既往者已矣,未死者如何?……与公缘会,岂是偶然?多生以来,几离几合,既有今别,宁无后期?公虽不归,我应继往,安有形去而影在,皮亡而毛存者乎?
特别最后一句,就是现在版的“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以后,一直到死,白居易怀念这元稹,看这首悼亡诗: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草树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好一句“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真的能和“十年生死两茫茫”一句相媲美了。
晚年的白居易,他一直没有忘元稹的《寄乐天》:
无身尚拟魂相就,身在那无梦往还。直到他生亦相觅,不能空记树中环。
诗中明确表达出来死后也要结缘。
所以,晚年的白居易开始求佛积善,捐钱建寺,只盼来生再和元稹后生之缘。他的《修香山寺记》表达真是情感至深:
呜呼!乘此功德,安知他劫不与微之结后缘于兹土乎?因此行愿,安知他生不与微之复同游于兹寺乎?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在这个地方相聚么?
好感人的一句话,这辈子我和你没有呆够,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说出如此平淡的话语,其感情已穿越时空。
此情千古第一!谁还能比?
元稹与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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